卷幅出来,交给杜老太爷。
杜老太爷打开看了一下,确认是那幅字,便在杜哲彦搀扶下去了隔壁曾家。
杜哲新见状,恨得咬了咬牙。
无论哪一个家族,家产大部分都是传给长子的。可近来因为杜二老爷,即杜哲彦的父亲当了个县衙主簿,又有杜哲彦这么个小马屁精攀上了祁家那棵大树,原本十分倚重长子长孙的杜老太爷,天平竟然慢慢向二房倾斜了。这让杜哲新和他父亲十分不甘心。
他们父子精心经营着酒楼,付出多少心血,别到时候竟然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杜哲新微眯着眼,想了一想,吩咐自己的小厮道:“再去查一查,看看那个杜家到底是个什么来路。姓杜,跟七少爷还长得如此相像,莫不是跟咱们家有什么渊源不成?”
“是,少爷。”小厮答应一声,出去办事去了。
杜哲新父子是这家的长子长孙,家里内外都是由他们掌控着,所以想要查点什么,办点什么事,可比杜哲彦方便得多。
隔壁曾老太爷垂涎杜老太爷的那幅墨宝许久了,这会子又听杜锦宁如此不懂规矩,一个后来者,又是年轻后辈,竟然跟老住户挂同一样的匾额,且他也知道杜锦宁不是什么权贵人物家的少爷,不过是跟齐家走得近。曾老太爷仗着自己儿子在府衙里做通判,并不怵其他人。
不过他终是跟杜老太爷不同。家里有人做官,他行事就谨慎许多。事关致仕的官员,他嘴巴上跟杜老太爷说没问题,可当时并没有行动,而是打算等中午儿子回来问过儿子后再看看帮不帮杜家出头。
可没想到那日曾通判有事,中午并没有回来,而是带着下属去乡下巡查水利工程去了。
杜老太爷等了一上午,见曾家都没有动静。他便沉不住气了,下午便去了曾家,对曾老太爷道:“如果曾老哥不愿意为了我们这老邻居得罪人,我也不强人所难,我一会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