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王氏还能容忍。可这件事,她却是忍不了。否则也不会那日明知丈夫要去主持科考,她还不管不顾地闹了一场。
她宁可周东平不当这个官,也不能容忍自己一直被丈夫当作备胎的事实。她一个有钱有势的世家小姐,下嫁给周东平这么一个一无所有的穷举人,已是够看得起他了。除了没生个儿子,自己哪里对不起他配不上他?他凭什么十几二十年了,还心心念念想着别人?
这绝逼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