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好话自然是不要钱似的往外扔。
杜锦宁一路应承着大家的吉祥话,好不容易出了庄子,到了县学门口,就见关嘉泽、齐慕远、章鸿文等人都在那里等着她了。梁先宽则跟几位同窗站在另一边。
看到她来,关嘉泽做怪地摇了摇头,叹道:“唉,我就没见过这么心大的。我们不参加县试都早早来了,你倒好,这时候才到。”
“对不住对不住,庄子上遇到不少人,说话就耽误了些时间。”杜锦宁笑着朝大家作了个揖,又朝县学门口看了看,“还没放榜吗?”
“没有。”章鸿文回答道,脸上带着羡慕,“你不急是对的,反正是能取中,有什么好急的。”
关嘉泽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四人,就差你一个了,你明年可得加油啊。”
章鸿文点了点头。
关嘉泽和齐慕远比他进甲班早,他们先他一步倒没什么,可杜锦宁起步比他晚那么多,又是跟他一起进的甲班,现在不光能过县试,而且很有希望拿案首,他却连参加县试的资格都没有。虽说人与人之间是有差别的,他不能跟杜锦宁这样的妖孽比,但这件事对他的刺激还是挺大的。
他现在学习比以前更刻苦了,在学习的时候也更专注。他希望明年不光能来参加县试,而且也跟关嘉泽、齐慕远和杜锦宁这样,一举考过。
杜锦宁又去跟梁先宽那几个同窗打了声招呼,说了几句话,就听得有人喊:“放榜了,放榜了。”
她抬眼一看,就见县学的教谕带着两个差役走了过来,所有人见了他们,都蜂拥着往县学门口挤去。
跟她说话的几个同窗顾不得打招呼,也跟着朝那边跑去。
梁先宽见杜锦宁站在原地不动,不由笑问道:“你怎么不去?”
杜锦宁摇摇头:“去年看他们挤的那样,我就害怕。反正中与不中,中多少名都已是确定了的,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