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那品尝了之后感觉味道不错、家境宽裕一些的,对杜方苓道:“给我来十文钱。”
“哎,好嘞。”杜方苓大喜,连忙借了隔壁摊子的称,给那人称了起来。
杜锦宁又道:“三姐,给这位大叔称六两。”
古代的称是十六两一斤,十六的三分之一也不好称,干脆就大方些,直接称个六两。
见杜锦宁大方,那位大叔心里也很是舒坦。
六两的豆干,确实有一大捧了,份量十足,显得很划算的样子。其他还在犹豫的人,也纷纷购买:“姑娘,给我也称十文钱。”
“我要五文钱行不行?”
“行,当然没问题。”杜锦宁笑道。见自己手上荷叶里免费品尝的豆干已没有了,便将荷叶放下,问另外的摊主借了称,也帮忙称了起来。
国人都有从众心理,原先这黄褐难看的豆干没人问津,大家看都不看一眼。可这会子见一群人似乎在疯抢什么,路过的人也都好奇地走了过来,问道:“这里是卖什么的?”
杜锦宁脑子灵活,这里给人称着豆干,那边还顺带帮杜方苓算钱,却还能抽出空来回答路人的问题:“豆干,秘制豆干,咸香爽口,十文钱一大包。请问大嫂要不要来一份?”
就这么的,在杜方蕙目瞪口呆中,她们站了半日都没卖出去一片的豆干,在两刻钟之内就卖完了——之所以需要这么长的时间,还是因为杜方苓和杜锦宁两人忙不过来,客人需得等待,一个一个排队称量交钱。
“这些不卖了,这些不卖了。如有需要的,明日在这个地方,请再来惠顾。”杜锦宁见还剩了二三十片豆干,连忙住了手。
“为何不卖?”不光买豆干的人想不明白,便是杜方苓姐妹也不明白。
“刚才两位摊主大方借称给我们用,我们自然得留些豆干感谢一二。”杜锦宁客客气气地跟顾客解释,“着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