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的。
至于为什么杜家老两口要虐待亲孙子,连饭都不给吃,杜锦宁还不清楚。
肚子那股难受的劲儿又上来了,杜锦宁知道这是饿的,她端起碗,一口口地吃起玉米糊糊来。她吃得很慢,让自己饿过头的肠胃慢慢适应食物的流入,同时也尽量减少那种腹肌感,以极小的摄入获得最大的肠胃满足,这现代的减肥经验用在此时此地,让她觉得讽刺得可笑。
将玉米糊糊吃完,肚子里有了东西,她精神好了很多。
放下碗,她忽然想起昨晚迷糊中喝的那碗药。
药?哪来的药?
要知道,原身生病,病得快要死了,杜辰生和牛氏都舍不得花一文钱请村里郎中来看一看,抓一剂药吃,这才有了她的穿越。这一回怎么会大发善心,出钱让陈氏抓药?
“呯”,院里一声响,杜锦宁忙直起身子,朝那窄小的漏着寒风的窗户看去,便见杜方蕙头发上全是草,衣服上也是草屑,她的脚下是一担柴,显然是她刚从山上砍下来的。她搬弄着把它们一捆捆竖着放在墙根上,趁着有阳光晒干了好用来烧火。
杜锦宁知道杜方蕙定然要回屋来看她的,赶紧在床上坐好,再扯了那满是补丁的被子盖在腿上。
果然,不一会杜方蕙就躬身进来了,见杜锦宁睁着大眼睛,桌上的碗也空了,她顿时笑了起来,轻声问道:“感觉怎么样?头还疼吗?”
杜锦宁摇摇头。
杜方蕙用冰凉的手在她额头上摸了摸,又问:“喉咙疼不疼?腿疼不疼?哪里不舒坦?”
“没有,都好了。腿也没事。”杜锦宁道。
“在屋里闲着,别到处乱跑。你病刚好,可别再染了风寒。”杜方蕙叮嘱道,又从怀里掏出两颗鸟蛋,塞到杜锦宁手里。
见杜方蕙要走,杜锦宁忙扯住了她的衣角:“姐,昨晚,哪来的药?”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