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李建便是直接问道:“当初事情发生的时候,你看见了那些行凶的人了吗?”
帕尔提道:“具体的人我是没有看见,但是他们带着枪,在巴扎县,能够带枪的人,除了政府的人还会是其他的什么人吗?”
李建心中一动,带枪的就是政府的人,这一点显然是不能够成立的,至少在李建看来,在巴扎县有枪的人就不只是政府的人。
想了一下,李建便是又问道:“那具体这些人的样子,或者是他们的行凶的方式呢?”
帕尔提道:“当时我在外面和几个老同志一起商量着要去上面上访,所以我不在家,跟着我的有我的两个儿子,当时在家的就只有遇害的几个孩子,具体的情况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回家的时候,他们都已经遇害,而且都是被枪击射杀的。”
李建道:“那现在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或者是什么痕迹?”
帕尔提闻言眉头微微一皱,忽然,叹了一口气道:“我当时回家便是看到那样一个场面,哪儿还有什么心思去看看现场有没有留下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后来公安局的人就来了,说是进行什么调查,我们都不让进去,他们都是蛇鼠一窝,能调查出什么结果来,最后只留下了一个什么‘外来人员流窜作案’的结论,这件事就是不了了之了。”
李建疑惑的自语道:“流窜作案?”
帕尔提道:“就是这样,在调查完了之后,就开始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人出现在我们房子的周围,开始的时候我还没有注意到,后来他们干脆就在我家做各种各样的威胁的事情,我知道,他们就是不想要我们在住在了这里了,所以我们便躲到了这个远远的地方来,我的几个孙子都还小,他们不应该承受这样的事情!”
李建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实际上,从帕尔提老人的话里面,虽然全都是对于巴扎县的县政府的人做了这样的事情笃信不已,言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