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怀疑,阿远是不是在澳大利亚的时候被附身了,毕竟那个酒店有叶家的鬼魂在,太过邪门。
但我和阿远朝夕相处,很明显地感觉得到,他不是被附身的,最简单粗暴的一点就是,他是有温度的。
之前碰见的那些被鬼俯身的人,身体都会和僵尸一样冰冷。
想到这里,我才松了口气,和陆母继续笑着说话。
我们打完保龄球后,将陆父和陆母送回酒店,陆亦寒和我心里记挂着左左,便准备回去。
回孤儿院的路上,坐在车上,我还是忍不住,将心里方才的疑问问出。
“阿远,你高中的时候,就去过澳大利亚那个酒店?”
“澳大利亚的酒店?”陆亦寒没有马上反应过来。
“就是我们之前去拍MV的那个。”
在这个瞬间,我感觉我看见陆亦寒眼底,闪过一丝异样。
但那速度实在太快,我都不由怀疑我是不是看错了。
“是啊。”他很快承认了。
“那我们当时在澳大利亚的时候,怎么没听你提起来?”我蹙眉。
“为什么要提?”他挑眉反问,“一个酒店而已,很重要吗?”
这下换我答不出话来。
的确,这的确不重要。
陆亦寒本来就是澳大利亚长大的,会去过澳大利亚的一个酒店,是再正常不过的。
可为什么,我心里总是隐隐觉得,还有什么关键的信息,被我漏过了。
“小浅。”见我表情依旧僵硬,陆亦寒不由叹了口气,继续解释,“你要知道,在澳大利亚的时候,我们俩还没相认,很多事我自然不好一直说,后来相认后,我也不记得这一茬了,所以才一直没告诉你。”
我知道陆亦寒的解释合情合理,只好扯着嘴角点点头。
陆亦寒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