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瞪得跟牛蛙一样。
他长臂一挥,将我又搂紧他怀里。
“我活着的时候,十五岁便当了容家的家主,那说起来,我岂不是更惨?”他沉着脸道,“你都不同情同情我,管那个面粉团子一样的小白脸干嘛?”
我看着容祁那不悦的脸,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
这老鬼,又吃醋了。
还说我爱吃醋,我看他才是一坛沉淀了九百年的老醋坛子。
“你惨,你最惨了。”我敷衍道。
这惨都要比,真是无语了。
“舒浅,你竟然敢同情我?”可不想,我这应和的话,又让容祁不爽了。
看他那薄怒的俊容,我觉得我真是说啥都错。
得,闭嘴得了。
“舒浅!我在跟你说话,你竟然敢不理我?”容祁音调拔得更高。
我眼皮子一翻,都要晕了。
苍天呐,我到底为什么会喜欢一直那么麻烦的男鬼啊!
事实证明,我说话是错,不说话也失措,唯一能够解决容祁大少爷怒火的方法,就是我又被扛到卧室里,狠狠折腾了一晚上。
第二天,我揉着酸痛的腰,一脸怨念地收拾行李,准备出发。
慕家从古代开始,便是立足于江南一带。
慕家的老宅在S市旁边的H市,H市并不远,我随便背了个包,就和容祁他们上路了。
慕桁开着一辆路虎来接我们。
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我们就到了H市。
我们并没有急着去慕家老宅找回魂草,而是先去了慕家现在的房子。
慕家是全国有名的医疗大家,几乎国内所有的私立医院、制药厂都在他们家名下,虽然没有容家那么财大气粗,但也是数一数二的名门,我们很快到了H市最贵的别墅区。
刚下车,我们就看见一个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