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私通,顿时这些个女子心里就不愿了,纷纷怒气上头,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开口讥讽来。
“荷悦郡主就是不一样,行事不按规矩不说,这男女之事也不按规矩,前些日子才同君公子不通过父母就定情,今日又私自私会六殿下,还行这样的事。”
“想来这事不是一天两天了,早在几个月前不就传出过荷悦郡主同六殿下之间有情谊的事吗,人家两情相悦,自然就忍不住了,只是委屈了那君公子,这绿帽子可是从头带到脚了呢。”
“你们胡说什么呢,君公子和荷悦郡主之间又没有成婚,何来的绿帽子,不过是那荷悦郡主不知检点,没有廉耻,早日看清才好,莫让君公子再痴心错付了。”
“也是,那荷悦郡主看上去冰山似的,想不到里子居然是这般浪/荡,君公子早日看清才好。”
人群里,女子之间你一语我一言,话是越说越难听,落在许氏的耳朵里就好似千万根针不断的扎着她的心头,疼得咬牙切齿,也气得满脸涨红。
愤恨决厉的眼狠狠的扫过那些个说话的女子,大手一挥嘶吼着反驳道:“休得胡说,我女儿绝非这般人。”
“绝非?这管家可都说亲眼看到了,当着皇上和皇后娘娘的面难不成他还敢胡说不成?”人群里一个三十来岁的妇人厌恶的撇了许氏一眼,带着讥讽的话将苏子衿整个定了死罪,毕竟谁都相信这个管家绝不敢骗人。
而对于此许氏也无法反驳,当着皇上的面说谎,那就是欺君之罪,既然这个管家敢说就必定是有把握的,而且苏子衿失踪这么久她们到处都找过了,只有那后山的小院没有看过。
不安,恐慌,害怕席卷心头,让她背脊冰冷,可这件事她怎么也不敢也不想去相信,毕竟…
“这位管家胡说不胡说我不知晓,可我女儿同六殿下绝对不没有半分情谊。”别的许氏不敢下定论,可这件事她肯定绝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