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也并非那么难。
…
出了暗格,冬梅早已经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茶盒站在仓库门前了,在小二的一路相送下主仆二人一如来时一般无声的走出茶馆,钻进马车内,一切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等马车行驶出城西,确定没有人跟着之后,冬梅才将手里一直握着的茶盒递给苏子衿。
接过茶盒,将盖子打开,扑面而来一阵茶香,映入眼帘的是上好的普洱,但仔细一瞧就能看到,在茶叶之下隐隐露出青铜色的一角。
轻轻抚开,才见本体,是一个小小的令牌,刻着东宫二字。
苏子衿认识这个令牌,是东宫的直行令牌,这也是太子唯一可用的权利,持有令牌者无需召令就可以直接入宫前往东宫,即使是宵禁都可以,而萧落净只有这么一块,如今就给了她。
果然她没看错萧落净,比萧落尘可大气有胆魄多了。
“冬梅,这几日柳家可有什么事发生。”苏子衿一边将茶叶里的令牌取出,一边漫不经心的问着。
“回小姐,这几日柳家并没发生什么事,就是柳贤妃复宠后柳家三房便又和二房亲近了起来。”
“当真是一株墙头草,见风使舵。”苏子衿将茶盒拿在手中把玩,嘴角浮起一抹不屑的冷笑。“那大房那边呢,对三房的所作所为可有什么动作吗?”
冬梅摇了摇头,“大房那边没有什么动作,自柳贤妃复宠之后二房更是如日中天,二夫人在府里几乎都是横着走了,大房都是躲着,并未吭声。”
“躲着?”苏子衿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迟疑了片刻方才点了点头道:“看来是有眉目了,且继续盯着,一有情况立即送信。”
“是,奴婢明白。”
冬梅的话音刚刚落下,马车就停了下来,马夫轻声道:“小姐,柳府后巷到了。”
放下手的茶盒,苏子衿抬起头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