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也没查出什么毛病,只说是过于劳累。大龙不能再干重活,只好回来。”
“你是说在京都打工?”花极天问。他和梅仁维对视一眼,眼神里都有点果然如此的意思。
“不错,就是京都,我们同村的后生,有五六个呢,有姓后的,也有姓夏的。”后老汉很笃定。
“你继续讲,夏大龙怎么就突然发疯了呢?”梅仁维道。
“夏大龙是自己回来的,本来他要求另一个姓夏的年轻人送回来,那年轻人没有送。夏大龙回来的头两天,并没有什么异常,也看不出有病。可是第三天的时候,他的眼睛有点发红,也开始胡言乱语,说要杀了全村人什么的,不过大家都没有在意。”后老汉道。
“照你这么说,第三天的时候,他已经很不正常,为什么不送他看医生?”花极天问。
单复兴已经烧好了水,用碗端了出来,一人一大碗,一共四碗,都放上了茶叶。
后老汉表示了谢意,这毕竟是他的家,按说不应该让单复兴忙活。出事这两天来,都是单复兴陪着他,他十分感激。
后老汉请单复兴坐下,才接着说。
“大龙这娃儿,也很命苦。家世不好,他的父亲有残疾,母亲是个傻子。从他小的时候,家里就穷的揭不开锅,村子上的人,都瞧不起他们家。他初中都没有毕业,就在跟着同村的人打工。”
“他的父母相继离世,就剩下了他自己。大家伙,更瞧不起他,在一起的时候,夏大龙永远是嘲讽的对象,就连三岁的孩子,在父母的影响下,也敢对大龙扔砖头。想来在外面打工的时候,情况也差不多。”后老汉微微叹息。
同侪欺凌,有时候更胜于外人。
“你呢?”花极天突然问。
“我?我就是觉得大龙这孩子命苦,偶尔整治一些酒菜,叫他来吃喝,开导开导他。”后老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