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迅速在小试管瓶上一蹭,收起来,将小抽屉恢复原状,将手缩回去。
整个过程说起来很长,但是实际用时,不过一秒多钟。
在这个其间,保险箱的门并未停顿,一直在吱呀响着匀速关闭,吱呀声很稳定,没有任何异样,如果不看到,根本想不到花极天已经从里面再次拿了东西。
如果是一个普通人,不可能做到这种程度。
哐切一声,保险箱的门彻底关上,花极天上锁,拧乱密码。
花极天拔下钥匙,追上了还没有出储藏中心的徐不呆。
“为什么实验室都是女的?”花极天问。
“这些印特伽女孩,都很聪颖,又很可怜,能救一个是一个吧。我教给她们一些实验技能,以后在任何实验室,都能谋一份工作,不用再受那些苦。”徐不呆道。
华夏的女人都翻身很多年,别说妇女也是半边天,现在妇女基本都是一手遮天的状态,男人只是她们的赚钱工具。
可是在印特伽,一手遮天的是男人,大部分女孩都很命苦,结了婚不挨揍的是少数,像鲁依卡,像徐不呆实验室的这些幸运女孩女孩,只是极少数。
花极天肃然起敬:“您是一个好人。”什么是慈悲为怀,这就是慈悲为怀。济世利人,何必出家。
两人走出储藏中心,回到实验室。
“徐先生,您帮我看看,这个硫酸铜溶液为什么会沉淀?”
“洗试棒的时候,用了碱面,却没有清水冲。”徐不呆答道。
“哎呀,还真是。”
“以后注意一点。”徐不呆眼神里有溺爱,像是看着自己的孙女儿。
有实验室女孩给花极天完美解围,徐不呆没有发现花极天的谎言。
他以为刚才就是这个女孩喊自己。其实这女孩并没有喊他,只是看到他回来,才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