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防护不住姜了然飞刀的攻击。
嗤嗤嗤几声。飞刀便射穿了姜黎超的手腕脚腕。
姜黎超疼的残叫了起来。他的眼中,都是恐惧和后悔。
“求求你,了然。不要杀我。咱们毕竟都是姜家一族。”姜黎超哀求。
“呵呵,杀申伯的时候,你可没有说,都是姜家一族。”姜了然冷冷道。
“申敖齐,不过姜家的一个奴才而已,还是早就有叛逆之心的奴才。”姜黎超继续道。他看到姜了然的飞刀,有一柄再次飞起,恐惧的浑身哆嗦起来。
申敖齐现在还没死,可是也快了,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申伯,是我的家人,你,不是。”姜了然伸手一指,飞刀对着姜黎超的眉心飞去。
“不。”姜黎超大叫。可是没用,声音阻挡不了锋利的灵器飞刀。
嗤,飞刀插进他的眉心,他的眼睛迅速暗淡。他恐惧的神情,却没有消散。也许永远都不会消散了。
又是嗤的一声,那柄射穿姜黎超眉心的飞刀,和其余的飞刀都飞起来,落到水中,洗了几下,飞回来,消失在姜了然手中。
管司命走过去,一脚将姜黎超的尸体,踢进水中。
哗啦一声,姜黎超的尸体,落水,接着下沉。
“此处的黄河水,有点奇怪。”花极天道。
“哪里奇怪?”管司命瞧了自己的好徒弟一眼。这犊子请自己来办事,差点把自己害死。
“这尸体,应该直接沉下去么?应该飘着吧。”花极天人体生理学学的不怎么好,不知道人体的密度。
反正他小时候在潭里游泳,就算不动,狠狠吸一口气让肚子鼓起来,也沉不下去。
“不是黄河水有问题。而是这浮生岛。浮生浮生。生的浮,死的沉。”管司命道。
姜素兮一愣,道:“是漂浮的浮,不是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