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申伯没问题吧。”姜了然在聊天室里道。
“敌人的敌人,未必是朋友。何况,他们双方也许只是没有达成一致而已。”花极天道。如果申敖齐一方,和姜黎超一方没有达成协议,自然会互相掣肘,那么申敖齐现在的敌对表现,也只是做给姜黎超看。
“咱们走着瞧。”姜了然道。
“其实你的心里,已经怀疑了。”花极天道。
这时,申伯的电话响了起来。
他接听,然后站了起来。
“我们去去就回,你们不要动,好好在草坪上反思反思。”申伯和那个赵家白胖子,径直往外面走去,同时命令那些人不能走。
那个赵家白胖子,抬头看了花极天和姜了然一眼,咧嘴一笑。而申伯,却是面无表情,也没有抬头。
两人出了姜家别墅,那些草坪上的姜家支族人,还是不敢动。他们老是站着,感到疲累,最后都不顾的冷,直接坐到了草坪上,甚至还有几个聪明人打电话,让家里人给送棉衣被褥来,其余人,纷纷效仿。
看到申敖齐和赵家白胖子竟然直接走了,天台上的姜了然,已经变了脸色。
花极天拍了拍他的肩膀,下去了。
一夜匆匆。
和姜家相关的人,有人呼呼大睡,比如花极天。
也有人辗转未眠,比如姜家姐弟,还有在草坪上受冻的姜家支族人。
还有人不知道是否去商量诡计,比如……。
第二天终于到来,草坪上的人已经东倒西歪,大都像死狗一样躺着,还有的一些坐在草坪上,平日里,他们都是人模狗样衣冠楚楚的老总,但是被放了一夜鸽子,形象全无。
姜素兮走出去:“大家都散了吧。”
“我们的方案……”有人叫道。
“呵呵,你们的方案不行,回去继续做,或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