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严华恐惧又无助的看着大剑,明明没有波动,不是法器灵器,好像也不是圣器,却轻而易举斩断了他手中的虚风剑,还斩断了他。
此大剑十分锋利,切剑切人,并无挂碍,更为恐怖的是,切破武道十五级真气,只是像抽刀断水一样,轻松至极。
“这是什么剑?”曹严华问。
“大宝剑。”花极天道。
“好像是个残品。”
“你眼光不错,确实是个残品。”尼玛,大剑顶端,是参差不齐的断茬,这要是看不出来是残品,就自己去死吧。
“剑身上,有字。”曹严华眼神里的无助和痛苦,无边无际,他多想就这么说下去,永远不停,说上几十年,上百年。
“是‘斩’字。”对待将死之人,花极天一向有耐心。
“好一个‘斩’字。”曹严华泛起一丝希望。也许自己对死亡的感觉,只是错觉。
唉,要是个错觉多好。
曹严华的衣服,开始裂开。衣服裂开的方向,是顺着他感觉一凉的那条斜线,从左肩到右胯。
衣服裂开以后,有血渗出来,接着喷发。很壮观,像一块血色的布,最后落到地上,还是热的。
接着,曹严华那斜斜的上面一半,向他身子右侧,滑了下去。
“好疼,我不想死。”曹严华最后说了这么一句。
“人终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呃,不是这一句。再见,呵呵,再也不见。”花极天对着地上的曹严华,摆摆手。
曹严华死,死不瞑目。
欲杀人者,就要有被反杀的觉悟,曹严华没有,所以他不想合上眼睛。
花极天看了看手上的大剑,左手在剑身上一弹:“表现不错,再接再厉争取再创佳绩。”他说的很平静,言语里没有半分兴奋的表示。
按说这么轻松杀了曹严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