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心里特别的踏实,也就有了更多的心情来整理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
为什么梦然会出现在包间门口?难道真如她所说,是碰巧在同一家酒店吃饭的吗?
既然如此,为什么整个喝酒期间,都没有人来找过她呢?
欧阳清觉得这一点有些不同寻常。
以前他跟梦然也一起吃过饭,席间梦然是很活跃的,她如果偷偷消失不见了的话,席桌上的人很容易就会发现了。
可是这一次,好像根本就没有人在意她突然跑到隔壁房间去了,这不科学。
而且梦然还不是打个招呼就走,而是一直待到了晚宴结束,并且大堂经理过来按照吩咐开房间的时候,都没有提过梦然还有别的约会也在这里进行。
她是有意的。
欧阳清把手臂枕在头下面,看着天花板想,梦然在成都的时候也是这样,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兰桂坊,而且也是纠缠着他喝酒。
到底她是要做什么?
要说找人喝酒,梦然只要一声令下,多少裙下之臣争着抢着前赴后继跑过来。
她为什么偏偏要跑到别人的宴席上去凑热闹?
而且看起来,梦然对陈秘书的印象并不好,说话的时候也是夹枪带棒,时不时的讽刺挖苦几句。
依照梦然的脾气,早就甩甩衣袖走人了,可是她却克制住了这种冲动,坚持到了最后。
欧阳清越想越觉得不对头,难道梦然有什么地方有求于自己?
最多不过是想要承接欧阳集团的工程,但是从头到尾她连一句都没有提过。
想来想去欧阳清觉得自己越来越清醒,他又扭头看了看白迟迟,轻轻在她肚子上抚摸了一下。
宝宝正好一抬腿,踢到了欧阳清的手心,他的心中一股暖流涌动着,情不自禁的在白迟迟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有了白迟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