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寻找自己孙女的事情上。
纵使很多人托了关系求上门来,哪怕是不少名门都带着孩子亲自来求,廖启英也是说不教就不教。
她忙着找孙女儿呢,哪有空教别人孩子。
陈敏夏和阮丹晨的想法一样,事情没有彻底确定下来之前,还是不要让二老心里忽上忽下的跟着闹腾。
他们倒是无所谓,有齐承霖作保,也是真的很相信阮丹晨的身份,早就把阮丹晨当侄女儿看了。
只是两位老人难免谨慎些,拿这件事着紧,肯定不能像他们这样,这么信任齐承霖的能力。
因此阮克山和陈敏夏也没有对廖启英说起这件事情,阮克山现在腿脚不方便,恐叫阮老太太看出什么,便由陈敏夏自己上去。
没多会儿,就见陈敏夏下来了,从包里拿出一个小袋子,里面装着几根头发,“成了。”
阮老太太的头发是卷的,阮老爷子是直发,倒不怕拿错了。
于是四人便去了鉴定中心,有齐承霖出面,必然是以最快的速度出结果。
材料都递上去,四人便去找家店坐着,等四五个小时就能去拿结果。
因为分开这么多年,对彼此的生活都不熟悉,光是互相说着这些年各自的事情,时间也过得快。
对阮丹晨和齐承霖的过去,在经过齐承霖的同意后,阮丹晨并没有隐瞒。
“那个畜.生!”阮克山听完后,便怒骂,自然是针对柳容华的。
“她……她……畜.生!”阮克山紧握着拳头,还气的发抖,“因为前段时间的新闻,我们才知道她也在b市,好不容易找到了她,她竟然把事情撇的一干二净,说当时她回去医院的时候孩子就已经不在了,而你跟我们家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她怎么就那么坏呢!怎么就有人那么坏呢!”阮克山恨得不行了。
柳容华明明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