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静秋脑子很乱,就连眼前的菜肴香味都觉得恶心。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别骗我们!”阮克山着急地说,这是陈敏夏从认识阮克山到与他结婚以来,第一次见阮克山发那么大的脾气。
“当时只有你在,你不知道还有谁知道?柳女士,我弟弟的女儿,我们找了她27年,一直都在找她,我弟弟就那么一个女儿,我们真的很想好好照顾她,不想让她吃苦受累,她是我弟弟留下的唯一一点血脉了。”阮克山红着眼说,不知道为什么,柳容华说的话,他不信。
“你要是知道什么,请你告诉我,好不好,我们求你了!”阮克山嗓音激动颤抖,还带着沙哑,甚至带着点儿哭腔。
“我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的话,怎么会不告诉你们呢,我也不想让他的孩子吃苦啊!”柳容华哭着说。
阮克山激动地还要再说什么,颤抖的手被陈敏夏按住。
陈敏夏压了压他的手背,才说:“柳女士,你喜欢克宇吧?”
柳容华愣了,抬着泪眼,抽抽嗒嗒的看着陈敏夏,“你……你说什么?”
陈敏夏现在笑不出来,只能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柔和一些,“大家同是女人,所以我能看得出来。当年你随着克宇和悦欢来b市找我们玩,你看克宇的目光,只要有克宇在,你的表现。还有你总是想要逮着机会与克宇单独在一起。哪怕是克宇和悦欢的合照,你也要趁机去凑一脚。”
柳容华绷着下巴不说话,陈敏夏便继续说:“克宇和悦欢拿你当朋友,没往别的地方想,我那个小叔子又是个不开窍的性子,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悦欢身上,根本看不到别人,自然也不知道你的那些心思。可是我作为旁观者,看得清楚。”
“你说这些做什么?”柳容华攥着纸巾,手劲儿变大。
见她不否认,陈敏夏便说:“我不知道你现在对克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