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呆呆的完全没有要闭眼或者尖叫着跑开的意思,齐承霖淡定的握着他那柱轻轻甩了两下,一点儿不介意阮丹晨把他看得一清二楚。
甚至还转过身,正好冲着门口,让阮丹晨看得更加清楚,搁在手里甸了甸,把那柱又塞回到内库里面,拉上了裤链,回身去洗手台,拧开水龙头洗手,又抽.出旁边的纸把手上的水擦干,把纸扔进垃圾桶。
这会儿又是一身工整的礼服,俊逸挺拔的模样。
可阮丹晨对刚才的画面总也挥之不去,尤其是他手插裤袋,迈着长腿朝门口走来时,她的目光根本就不受控制的落在他的裤链上,刚才他手里拿着的那柱的样子简直就像是牛皮糖一样,总往脑子里蹦,怎么也甩不开。
哪怕齐承霖现在一身卓然挺拔,俊逸的让人脸红,阮丹晨都没办法好好地直视他。
直到她感觉有片阴影罩在自己的头顶,眨眨眼拉回刚才走神的思绪,赫然发现齐承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此时两人之间至多也只有两个拳头的距离。
“还想看?”齐承霖挑眉,嘲弄的说。
阮丹晨也不知怎么的,两腿一软,很没出息的就一屁鼓栽倒在了地上,下意识的抬头时,目光正对上她头顶上方的裤襠,脸蹭的红了,随时都要炸掉似的。
她被烫到了似的赶紧转头,便看向了罪魁祸首,齐佑宣。
察觉到阮丹晨的目光,齐承霖也低头看向自己儿子。
齐佑宣很无辜,说:“阿姨要去洗手间,我身为男人,怎么能去女洗手间,就只能把阿姨带来男洗手间了。”
阮丹晨:“……”
“不……不好意思,我……我先走了!”阮丹晨结结巴巴的说。
现在脸还烫得要命,双手撑地,把自己撑了起来,可腿一软,膝盖又打了弯,差点儿整个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