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帽,屈膝跪了下去,“爸——”
萧可的母亲也跟着跪了下去。
老陈红着眼,麻利的让人送来了两套白色的麻布衣服交给两人,两人穿上麻衣,跪在灵堂里!
“你们怎么不早点回来,为什么不早点回来!”萧可看到两人,红着眼低吼,“爷爷昨天还在的时候我给你们打电话你们为什么不接……爷爷有话要跟你们说,你们却连电话都不接,呜呜……”
萧国政红着眼眶,头深深的磕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一句话都不为自己辩解。
“你爷爷……他走的痛苦吗?”
萧可哽咽着说不出话来,旁边的老陈见状连忙摇头,“老爷子走的很安详,老爷子还说了,您和夫人是他的骄傲,他没有怪你们。”
萧国政眸子更加通红。
作为军人!他敢说自己绝对合格!
可是作为儿子也好,丈夫也好,父亲也好!这些他都是不合格的!
从他毕业入伍开始,他和父母见面的机会就很少,算一算,从他入伍的这二十多年来,回来的次数十根手指都能数清楚,平均下来,两年都没有回来一次过!母亲葬礼的时候他没有能回的来,现在……父亲也没了,他竟然也没能赶回来见他最后一面!
萧国政揉着脸,一脸的泪痕!
“大伯……”
“萧凌!”
“既然您和大伯母回来了,晚上咱们就该去把爷爷火化了,天气……太热了。”
“好!”萧国政哽声回答。
中午的时候,吊唁的宾客们渐渐的散去,苏素看两个孩子跪了那么长时间,让他们两个回房去休息。
“不要……”小七吸着鼻子,“小七和哥哥要送太爷爷最后一程。”
景瑞虽然没说话,眼神却十分坚毅。
苏素见两个小家伙这么懂事,心里也酸酸的,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