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某人的台。
本来是好好的,只是问雪笑的去处,谁知这个花蝴蝶硬要问他,找他娘子做什么。后来那男子就笑花蝴蝶娘娘腔,他女人的眼光怎么这么低。
战争一触即发。
要不是她们说花蝴蝶是开玩笑,加上男子好像有事缠身,不便久留。花蝴蝶八成得被打得门牙都要掉。
“……”
“娘子啊,求安慰呐,他打得我真的好痛。”花无姬委屈眨了眨桃花眼,从梁柱上飞落下,伸出右手揽住女人的细腰,可怜巴巴的把脑袋靠在她瘦小的肩上。
冉雪笑柳叶细眉微微皱起,斜视了眼他。
花无姬嘴角流露出一个蛊惑人心的笑容,蓦然,鼻子嗅了嗅,当闻到她身上有一股陌生凛冽的气息后,语气更加哀怨了几分:“娘子,我在这边被人打的半死,你倒好,去幽会谁了。”
话语间,目光还要上下打量着女人身上披着的红袍。
金丝蟒袍,布料光滑,将人儿整个裹得严严实实,探不到里头一丝美景,一看就有问题。
“会你妹!”冉雪笑眼角眉梢的冰冷无比,素手将他脸撇开,迈步朝楼上走去。
把二人甩在身后,可见今夜的心情不是一般的不好。
——
风掠过树梢。
鸟儿叽叽喳喳,清脆悦耳,转眼就是三天。
头顶一袭一袭的流苏,随风轻摇。冉雪笑皱了皱眉头,不适的动了动,从酒醉中醒来,睫毛轻颤,明眸开启。朦胧中一片刺眼的镂空的细碎阳光从雕花窗桕中透入进来,紫檀桌上的熏香不知何时被人点燃,幽香袅袅升起。
她缓缓从精致的雕花不凡的闺榻上坐起,轻眨了几下大眼,透过晕红的帐幔,绣着几株含苞待放的莲花屏风后,雾气丝丝缭绕出,轻打了个哈欠,站起,朝屏风走过去。
“成什么鬼样了。”她站在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