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
“本座要是非要你呢。”一抹冷意渐渐爬上了男人的眼眸。
“不就是打了你的人一顿而已,至于让我以身相许么。”冉雪笑站起身,伸了伸懒腰,视线又望了一眼窗外的夜色。
她该走了。“喂,服输兄,本姑娘还要去收银子,先走一步。”
女人话落间。
提步想朝外走去,谁知,身后的男人压根没准备放过她,掌风一挥,妙曼轻纱拂下,挡住了女人的去路。
“女人,本座这可不是你说走就能走。”百里抚苏嘴角泛起一抹残冷的笑意,随着轻纱的拂动,身上白袍飘然,还真不准备放过这个女人了。
“怎么说,你今晚是硬要强留下本姑娘了。”冉雪笑侧目怒瞪他,她亦是一身雪白的素衣,长发如墨般披散在肩头,二人一冷一媚,被层层轻纱包围着,眼神流转间,似乎有寒光交叉而过。
“本座要留你,便是要留。”这嗓音如同天簌般好听,冰寒却似地狱一样冷酷。
好,要留她是吧。
冉雪笑转身朝玉榻上走去,直接和衣背对着他躺了下来,无温的声音随刻响起:“留本姑娘一夜也成,记着送十万两黄金到聚缘阁。别怪不给你机会,本姑娘可是很贵的。”
十万两还是黄金?
百里抚苏眼角抽了抽,还真贵。
女人无温的声音顿了顿,又继续响起:“出去时记着把门关上,对了,本姑娘不喜欢被人打扰,你最好别让你花楼的那些女人来烦我。”
要求还不是一般的多。
她斜躺在柔软的玉塌上,想了想,又继续说道:“明早在帮我准备一只醉花鸡。”
没办法咯,谁让她又打不过别人,动粗的话不是自找死路吗?
“女人,你麻烦事真多。”终于,男人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冉雪笑转身,冷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