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雪笑憎恨的剜了他一眼。
心底又给他记下了一笔恶账,日后要是有机会,一定抽死这个男人,敢打她屁股,我去,刺辣辣 的疼死姐了。
“别动。”凤邪将她放在玉床上,也不知从哪里拿出一瓶药水,如数倒入她雪背上,指腹轻柔的缓缓拭擦着。在女人看不见的眼底处闪过一抹疼惜。
“嗯……”一声轻吟,低低的惊叫,自冉雪笑紧咬住的口中逸出。
体内更加燥热!失控!无力!
她敏感的察觉到男人开始为她上药,那药水往洁白的后背,直流而下,刺激到了女人,清凉幽香,让人更加难受。
“凤邪,不…不要抹了。”冉雪笑咬着下唇,想让男人冰凉的指尖离开她几道鞭痕的细背上。
“很难受?”某人明知故问。
他邪气的笑意边绽放开,指尖画着圈圈在女人粉嫩的肌肤打转,她越是难受的慌,细腻的肌肤上透出丝丝汗水,嘴角上的笑越是妖艳。
“你整我。”她总算惊觉到了这个男人的意图。
这个挨千刀的男人,洗个澡涂个药水而已,哪来的这么多花样,这不是明摆着想勾…引她吗,想把她耐性慢慢磨去,让她亲口求他。
冉雪笑清透的滴出水的大眼狠狠朝他一瞪。
“小东西,成为本王的女人不好吗。”凤邪低首,邪恶的心思不再掩饰,长长的黑发拂过女人的肌肤,温热的气息撒在她耳边。
“凤邪,我可不是男人随便能制得住的,你识相最好别惹我,将来赤玉到手,你便给本姑娘有多远滚多远。”冉雪笑斜目横扫了他一眼。
最好是保佑她尽早把身上毒给解了,到时一定分分钟钟跟这个男人撇清关系。
男人是这个世上最不可靠的生物,也是最恶心人的生物,她冉雪笑从这一世开始,便不再需要男人,要敢来惹她,定让他后悔生在这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