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雪笑直接被丢到了冰凉的泥地上。
刑牢内,那个挨千刀的死太监坐在眼前的凳椅上,一副准公爹的模样看着她。
“虽说昌儿是奴家大哥之子,好歹从小也过继给奴家做半子,如今你倘若成为了昌儿的女人,奴家定会让你跟他一起葬在咱衅府的祖坟上,如乖乖不听话,奴家便去请个道士,让你做鬼也不能超生。”太监翘着兰花指,凶狠的目光剜了她一眼。
如不是昌儿生前有个衅府留下后代,衅家也算后继有人,他定让这个女人生不如死。
“张开嘴。”施管家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杯药瓶,冰冷的手指禁锢住她的下巴,作势将里面蓝色的水液往她嘴里倒。
冉雪笑眼眸厉光闪烁,母老虎不发威还真当她是病猫了,长裙下的腿一伸,横扫男人身下,趁他防备时,双手直接攻击他的咽喉。
施管家目光黑暗,眼底席卷着狂风暴雨。侧身躲过她的腿,一只大手狠狠一扣,轻松的将她挥舞的利爪攥在手里,狠狠一捏。
“啊!”冉雪笑觉的骨头都要断了,红唇长大,仰头嘶叫了声。
那药瓶中蓝色的水液也顺势倒入她口中。
“敬酒不吃吃罚酒,还敢反抗,看你这副贱骨头能多硬。”施管家将她往地上扔去,转身将左手旁皮鞭抽出。
啪的一声作响。
沾满无数人污血的皮鞭无情抽在女人柔软的后背上。
“嘶。”冉雪笑狼狈的趴在地上,死死的咬着下唇不肯发出痛苦的声音,被强行灌入口中的水从喉咙流淌到腹中。
并未让她感到冰凉,反而燃起一股强烈的火焰,像洪水猛兽,几乎要把她吞没了一样。
“该死,给她下村药。”她忍着身体里翻滚的热浪,指甲陷进手心中,保持着哪怕是一刻的清醒。
“够了,让她们洞房吧,别把新娘子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