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总算出来啦,新娘子在偏房等着呢。”杜大娘见精致的雕花朱红门开起一条细缝,阴沉的脸色立马换上讨好的笑脸迎了上去。
“咳咳。”衅文昌咳了几声,俯首在她身旁低声提醒着:“这次可都处理好了。”
“衅公子放心,都帮得妥妥的。”杜大娘细眼眯笑着一眨,扬着锈帕在他肩旁挥了挥。那神情就跟花楼里的老母似的。不过某些人很吃这套啊。
衅文昌嘴角勾勒起一抹邪笑,想到念念不忘的小梅花就忍不住感觉一阵心神荡漾。清了清嗓子,摆摆手说道。“下去吧,这次爷玩高兴了,自会给你赏。”
“是。”杜大娘微低头,心中暗想到这次没想到衅公子还长了心眼,犒赏的银两看来是暂时拿不到手了,她应了一声,扭着肥胖的身子渐渐远去。
“呵,梅花美人”衅文昌摸着下巴,脑海里邪恶的念头一闪,嘴角邪笑更深了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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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亮的婚房内,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晨光,盖着喜帕的女子坐在精雕细琢的镶玉塌上,帘钩上挂着小小的香囊,散着淡淡的幽香充斥在身旁。
“小梅花……”房门蓦然被人推开。
一道阴邪的男音透了出来,从喜帕下望去,只见一穿着白靴的男子朝女人慢慢走近,口中还不停的唤着小梅花三字。
“够恶心。”冉雪笑明媚的大眼中充满了鄙视。
“小梅花,今后你可是爷的人了,要乖乖听爷的话,爷定让你舒服死。”衅文昌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新娘子,大步走到桌沿,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从袖中掏出一包药粉倒入茶水中,咕噜咕噜几下。
“他喝什么。”冉雪笑左耳轻动,细听他的动静。
“嗝!”衅文昌打了个饱嗝,随手将酒杯往地上一丢,学着野狼嘶吼了一声,作势要朝他的小梅花扑去。
“爷,你吓到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