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一处茶馆,数位茶客谈论着如今盛传之事。
“听说了吗,锦衣卫在孔家吃瘪,就连祝玉妍都狼狈而逃?”
“什么,这不可能吧。祝玉妍可是大宗师级别的高手,更有锦衣卫难以计数的高手相助,竟然会狼狈而逃,而且孔家还真敢抗命不成?”
“可不是吗,孔家除了被封锁两天之外,锦衣卫甚至连孔家的大门都没有进去。你说他们这还不叫狼狈而逃,那什么叫狼狈而逃?”
“这,莫非是儒家那些人逼迫陛下?”
“嘘,莫要妄言。陛下何等人物,又岂会惧怕那些小小的儒生。”
“哼,我儒家行的是堂堂正正之事,做得是为国为民之事。尔等如此肆意诋毁吾等,莫非也是锦衣卫的奸佞之党?”几人正在闲聊,一位衣着朴素的儒生猛然站起身来,瞪大了眼睛怒视几人,喝道。
几人见他身着儒裳,自称儒家弟子,不由神色微变低下了脑袋,再也不敢妄言。
那儒生见几人如此,气恼地一甩衣袖,转身离开了此地,似是不屑与锦衣卫的奸佞为伍。
“我呸,这些儒生自从听了北方传来的消息,一个个就好像吃了春药般,见谁咬谁。狗屁的儒生,还不是穷鬼一个,装什么大尾巴狼。”一位茶客不满的啐了一口,骂骂咧咧。
“嘘嘘,小心点,莫要被人听到。现在那些儒生们可不好相于,一个个好像打了胜仗一样。听说昨日还有人还列举了当朝四大奸臣,以及陛下的十大失职之处,欲让陛下下罪己诏,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
“嘶,他们疯了不成!”茶客满脸不敢置信,惊呼道。
洛阳,公羊学派的集会之地。
“哈哈,痛快,痛快。如今锦衣卫从曲阜退去,孔家安然无恙,我们儒家可是获得了辉煌的胜利。”白发苍苍的吕大儒满面红光,兴奋地高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