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昨夜,他虽然顾及她的身子,但也没少折腾他,她真的没想过那么冷冰冰的男人在那方面居然那么热衷,害她完全吃不消。
幸好醒来他已离开去处理事情,不用面对他。
“那又如何。”斐然直盯着她,坚决不放她走。
璎珞讥笑,“那又如何?你那可算是趁人之危呢。”
斐然的心恍若被生生撕扯开,冷冽地瞪她,“趁人之危?你真的那么以为?”
原来不管如何,只要她说是卑鄙,他就是卑鄙的。
不管他们昨夜是如何抵死缠绵,都被她一句趁人之危打碎所有温存。
“不然呢?”璎珞笑,很用力的挤出笑容来。
伤他,情非得已。
斐然放下她,不发一语。
璎珞转身就走,不看他一眼。
但即使被伤透了心,他还是默默跟在她身后。
他虽然只有她一个女人,眼里也只看得见她一个女人,也只对这么一个女人用心,但他知道,她并非无情。
昨夜,是再好不过的证明。
他不知道她到底在逃避些什么,但他愿意等,等她愿意告诉他的那一天。
她可以走,但他不会离她太远。
然而,还没走出大门,就碰上怀瑾夫妇历劫归来。
两个女人感动地寒暄了一会儿。
怀瑾看向她身后不远处追来的男人,“还是没让他知道?”
“与他何干?”
声音不大不小,落了斐然的耳,又是心口窒息的痛。
怀瑾瞄了瞄背着包袱的当归,又瞄了瞄镇邪的一脸想要留却留不住的苦逼表情,她狡黠勾唇。
“风搔璎,你要走了吗?”故意刚发现似的,诧异地问。
“是啊,奴家久未接客了,总得回去赚点生计。”璎珞风情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