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小瓷瓶,怀瑾认得出来那个瓶子,她曾好几次见过他事前吃那药,她还闹他,问他是不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然后被他往死里折腾,之后她就不敢再问了。
“你说过,生孩子很痛,再也不生了,我记得。”
怀瑾脸上的笑容收住,不用明说,她也知道那是什么药了。
她甚至已经忘了自己这句话是什么时候说过,而他居然一直都记在心里。
未了不让她再受生子之痛,他竟默默吃着无法让她受孕的药。
因为她一句无心的话,他牢记在心。
宁可让自己一直遗憾下去也不愿勉强她再为他生一个孩子?
“那天知道你去求注生娘娘赐子,我便知道你的意思。但想到你要忙着酒吧开张事宜,我便等到你忙完之后再让你怀上孩子,如此你就可以安心养胎了。”
怀瑾潸然泪下。
这男人,怎么可以为她做到这种地步?
她哭着把他手上的药瓶子丢开,扑进他怀里,“笨蛋!以后心里有什么事不许再藏着!”
“好。”
“有什么话可以问我!不许在自己默默的!”
“好!”他点头,而后当真有话就问,“那,今夜还可以吗?”
“祈、天、澈!”
怀瑾气得吼他,破涕而笑。
旁边的看客都知道,他们直呼彼此的名讳无关于尊不尊重,只在于爱。
“拔拔,麻麻,贝贝和哥哥也要抱小弟弟。”
宝宝和贝贝跑过来抱着麻麻的大腿昂头目露渴望。
怀瑾瞪了眼已经告诉他们的李培盛,笑着蹲下身让俩孩子抱。
俩孩子用小手小心翼翼地抚着她的肚子,她的身边站着孩子的父亲,就连劈风也跑来凑热闹了,一家六口好幸福。
花无阙回来了,她心底的遗憾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