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有什么好偷的。”祈临渊双手抱剑,一脸不屑的神情。
这是一寡妇家,夜黑风高,他们趁着某男在办朝
廷政事的时候,偷偷溜了出来,夜黑风高,在一家寡妇家门外捅破窗户纸,偷看活春宫。
他也进入过青楼,是为了杀人而去的,自然也懵懂地知道男女间是怎么一回事。
这女人居然带他来看这些,有没有顾虑过他的感受。
而且,越相处下来他就越怀疑,她到底是不是女人,怎么一点儿女人的矜持都没有,更别提妇德之类的了。
“有什么,偷出来不就知道了。看着点!”怀瑾的眼睛还盯在捅破的窗户纸上,边抬手拍他。
然后,在里面激战淋漓的时候,悄声无息地推开门闪了进去。
不一会儿,里面传来男女的叫声。
祈临渊担心地往里看去,没见到怀瑾人,倒见到一对狗男女吓得摔下床。
“接着!”
东西随着东西扔过来,他本能地伸手接住,结果——
祈临渊看着手上的东西,脸色很不好看,非常不好看!简直是红到了极点。
那对狗男女的叫声可能惊动了四方。
他又看了眼手里的东西,嫌弃地暗骂一声,连忙逃离。
回到客栈,他就看到一抹雪白躺在屋顶上,望着朗朗星空,惬意地晃着小腿儿。
已经两个月了,跟他们在一起已经不知不觉过了两个月,他发现这个女人一有空就喜欢躺在屋顶上看星星。
记得有一次,他终于忍不住问她,“你在看什么?”
她直接对他吟诗,“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
自此,他再也不问了。
飞身而上,落在她身边,将手上那恶心的东西丢给她,“下次再干这种事别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