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瑾皱眉,看向祈天澈。
祈天澈也跟着皱眉,“李培盛,马车坏了吗?”
“回爷,是走不了。”外面传来李培盛的声音。p>
怀瑾立即起身出去瞧个究竟,右手还不忘抓了串荔枝。
只是,站到外面后,她总算真正领略到什么叫做耍赖的最高境界。
“苏老头,你是要玩碰瓷吗?”她倚在马车边上,边吃荔枝边看戏。
祈天澈也好奇地牵着俩孩子出来,看到某女用嘴剥荔枝后,直接将孩子由李培盛看着,伸手拿过她手上那串荔枝,“我也算明白了什么叫做吃货的最高境界,没有手,还有嘴。”
“吃本来就是用嘴啊!”怀瑾笑眯眯地说,扬了扬自己手上被包得严严实实的五爪。
她记得明明没那么严重的,除了掌心割得有些深外,指头上那些若换成是现代只需要贴创可贴就好了。
皇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毫不避讳地为女人剥荔枝,喂女人吃荔枝,地上好像多了好多眼珠子,瞪掉的。
“老夫只是想同娘娘说句话。”豁出老命躺在马车前的苏敬爬起来,很不容易地道。
“喔,那你已经说完了。”
“娘娘,老夫还没开始说呢。”
“你刚不是说一句话吗?说完了啊。”怀集笑着弯腰把到嘴的荔枝喂给她家的小吃货。
李培盛立即拿来更大的串,抱着俩孩子到一边去,省得打扰爷宠女人。
苏敬顿觉后悔,又觉头疼,连忙跪起,道,“老夫恳请娘娘快快回宫处理国家大事。”
“自古女人不能参政,苏大人不会不懂吧?”怀瑾故意拿他的老顽固来说事。
苏敬惭愧地低头,“过去是老夫顽固,娘娘大人有大量……”
“我很小人。”嗯,这荔枝好甜。
“……”还能愉快地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