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知道了!”苏敬定定看向他,“刘氓,刘公公也是你杀的?”
“没错!他会死也是因为你。你说你一大把年纪了,还瞎折腾什么呢?自家人就应该帮自家人不是吗?”
“燕王妃也是你掳走的?”
提到燕王妃,谨言便想起千棺冢的事,倏地面容狰狞。
“是我做的,我相信舅舅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六月初十,我要看到城门大开,全城跪地迎我入城!”
“老夫还是那句话!”苏敬挺直了背。
“看来你还在垂死挣扎,不过,这恐怕也由不得你!哈哈……”
说着,扬起黑色披风,君临天下般地带着胜券在握的笑容而去。
苏敬看着谨言离开,门外却留下了一人没带走,他知道,那人是为了留下来监视他。
接下来,只怕想做什么都难了。
激情落幕,怀瑾看着男人身上的伤口,后悔不已。
吻得不可开交时,她还记得要洗澡,结果他抱着她一起洗了鸳鸯浴。
真是不该放纵的。
“瞧你,又裂开了。”她披上衣裳起身,捡起方才情到浓时扫到地上的金疮药,回来给他重新处理伤口。
谁知,整个人被他勾搂入怀。
“别忙了。”他抬手拂开她额前汗湿的发丝,“不累的话……”
“想都别想!”怀瑾立即严肃拒绝。
他轻笑,“我是说不累的话不妨重新洗个澡,想哪去了,嗯?”
怀瑾懊恼地抡起粉拳轻捶他,“洗什么洗,转过去,趴着!”
“嗯,这个姿势我喜欢。”他话家常似地点点头,听话地翻身趴在床上。
怀瑾想到之前的画面,脸像火烧云。
这男人,真的很……欠揍!
偏偏每次说这种话都一副很正经,很认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