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象还是我家冷艳小媛媛。你前后多少年了还搞不定,就只会整日怀揣着姑娘家的肚.兜,要不是认识你,我还真当你是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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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晋南原本听到柳云修征服自己二女儿时,满脸不痛快。再听到斐然怀揣肚.兜时,顿时顾不得长辈身份,哈哈大笑起来。
肖媛冷如弯刀地瞪了眼柳云修,转身走掉。
柳云修气得牙痒痒地看着施施然而去的女人,看向斐然:你哪里惹到她了?
斐然也看向柳云修,反问:你呢?
无奈,相互摇头。
也许,这位娘娘只是心血来潮而已。不过,这样子的她才比较让人放心。
亦或者,她是为了让他们放心才刻意为之的。
三日后,太孙妃出殡,送丧队伍延绵数十里,浩浩荡荡,整个现场气氛都哀伤得引人落泪,可却是谁也没哭。
棺材两边,高头大马上,右边是柳云修和肖媛,左边是斐然和肖晋南,然而,问题来了,他们聪明伟大的娘娘死了,理应有人哭上一哭才行的。
于是,柳云修看想斐然,眼神交流:[娘娘指名要你哭。]
[无亲无故,不合理。]斐然接着看向肖媛。
肖媛面容清冷,看了看棺材,又看向父亲。
肖晋南不跟他们玩眼神交流那一套,出声道,“哪有父亲给死去的女儿哭丧的,成何体统。”
“白发人送黑发人,理应伤心。”柳云修道。
肖晋南瞪向他,还想不想娶他女儿了!
肖媛也冷瞪过去,莫非真应了那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怎么都这么耿直。
就在大家推来推去的时候,前方传来一阵狂奔的马蹄声。
很快,那马蹄声越来越近,近到眼前,马上的人直接翻身下马,扑跪在棺材前,痛声大哭。
长长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