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劈风身上。
“劈风,进来。”
“不许!”怀瑾赌气地命令劈风。
刚要起来的劈风又坐了下去,看看男主人,又看看女主人,干脆趴着闭眼装死。
就折腾吧,它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
“进来!”男人的声音略微扬高。
“不许!”怀瑾跟他杠上了,谁叫他让她觉得自己竟连条狗都不如了。
“我说,要你进来。”看着她单薄的身子,男人无奈,妥协。
“不许不许不许!”怀瑾连声拒绝。
“真的不进?”
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他已蹲下身靠近她。
怀瑾愕然地看他,他刚才是对她说吗?
“不进就算了。”起身,回营帐。
“我进!”怀瑾惊喜地站起来,却发现自己蹲太久,腿麻了,整个人瞬间软回去。
一只有力的臂膀接住她,看到她痛苦皱眉的样子,忙将她打横抱起,快步进营帐,将她放在榻上。
怀瑾紧咬着下唇,腿麻真特么痛苦,像是千万只蚂蚁在钻她的脚,完全使不上劲。
“松开。”他抬起她的脚,以巧劲推拿揉按,冷声命令她松开紧咬的唇。
“难受。”她宁可被捅一刀也不要这样的痛苦。
“一会儿就好了。”明明对她又气又恨,明明她与别的男人……
可她一皱眉,一喊疼,他就一心全扑到她身上了。
“都怪你。”她开始发难。
“嗯,怪我。”他毫不犹豫地承认,尽管错的是她。
“那不生气了好不好?”她笑着坐起,抱住他的颈项,得了便宜还卖乖。
“……”只是专心地揉按她发麻的小腿肚。
“祈天澈,我知道我不会撒娇……”
不会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