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天澈!”她扭头大喊。
突然,方才还在用力扣住她双手的女人放了手,她的手得到自由,第一件事就是取下脸上的布,和头上的东西。
一只温厚的手轻轻覆上她的柔荑,同她一块揭开黑布。
熟悉的温度,熟悉的触感,她知道是他。
眼睛重获光明,她看到一张俊美无俦的脸似笑非笑地出现在眼前,一直提着的心这才放下。
“噗!你穿的这是什么东西?还有你脸上画的是什么?”下一秒,怀瑾吃惊他的装扮。
他身上穿的好像是树枝编织成的衣服,就算不磕身,也很重吧?
“你也好不到哪去。”祈天澈淡淡地道,黑眸灼灼地落在她身上。
怀瑾低头一看,差点没晕倒!
这都是什么啊?刚才她们在她身上乱搞,就是搞出这么一身不伦不类的东西来?
她身上穿的是用树叶一片片串联成的遮蔽物,整个成了树人,如果站到祈天澈肩上的话,就是活脱脱的一棵树。
还好里面那层裹布没给她拿掉,不然她的肌肤绝对要遭殃了。
“祈天澈,到底是什么样的仪式?你确定不是逗我玩儿?”她见过千奇百怪的习俗也不少了,还真从来没见过这么……另类的。
“再认真不过。”祈天澈一本正经地说,神情严肃。
怀瑾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就看到那些人正对着一个土坑念念有词。
不禁让她觉得有点像身处在大教堂里,要保持严肃,不能喧哗。
“手给我。”祈天澈朝她伸手。
“你确定可以了吗?会不会被砍?”怀瑾说是那样说,还是毫不犹豫地把手交到他手里。
祈天澈忍俊不住,这小东西,即便身处逆境也不忘苦中作乐。
他握紧她的手,带着她走向人群。
“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