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们喊爹爹也不过是玩笑话,他喜欢这个新鲜的称呼。
“锅锅,拔拔醒了……”贝贝开心地拍小手。
“原来我的贝贝这么重。”祈天澈一说,守在一旁的李培盛机灵地上前把小公主抱下来。
在李培盛的搀扶下,他坐起来,俊逸的脸上有着承受剧痛后的苍白,他摸摸宝宝的头,扫了眼寝宫。
“麻麻呢?”
宝宝指向书房方向,因为从这里绕出去还要拐弯,他的手指头也跟着拐了好几个弯。
祈天澈赞赏地揉揉孩子的发,看向李培盛。
“回爷,娘娘见您怎么也醒不来,便跑到库房去看是否有可治的药。”李培盛道。
库房?
祈天澈眸色一紧,忙掀被下榻,箭步往书房走去。
李培盛也大感不妙,忙让包子照看好两位小主子。
嗯,爷都认了,自然是小主子了。
……
祈天澈进入库房的时候,库房里的烛火点亮着,怀瑾靠着收藏架,坐在地上,周边散了一地的信,其中,有几封被她拿在手里,从她捏信的力度来看,她生气了,很生气!
她一生气,后果很严重。
“怀瑾,地上凉。”他上前弯身拉起她。
怀瑾甩开,抬眸,眸中有着质疑。
“你怎么看?”她把信举起,冷冷问。
“乖,先起来。”
“你也觉得我是那样的女人是吗?水性杨花,嫌贫爱富!”怀瑾挥开他的手,站起来,将手上的信砸向他。
她一直以为他知道宝宝贝贝是怎么来的,却没想到她的以为,在他那里变成水性杨花。
连祈隽都知道孩子是当年被下药的时候有的,他却以为她是离开后跟别的男人有的,真是可笑。
而这几封无论是字迹还是口气都相似的信,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