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叫停,还是怨她的同时也不想停止宠她?
“娘娘,您要穿哪件?”包子兴奋地问,抬头就见主子眼眶泛泪,忍不住问,“娘娘,当年您为何一声不吭地离去?您离去的那天夜里,殿下在屋顶吹了一夜的笛子。”
盈满的泪夺眶而出。
[除了我之外,不许吹给别人听!]
[你的确是第一个听我吹笛子的人。]
[也是最后一个!]
[好。]
那么野蛮无理的要求他也认真的答应了。
这次,吹了一夜,是因为她的离去,还是因为她杀了他的父亲?
也许,她错了,那天,她该亲口告诉他,她是为了两人的未来才离去的。
“娘娘,是奴婢多嘴了,您别哭了。”包子忙曲膝请罪,娘娘自从变了性子后,脸上什么都可能有,就是不会有眼泪。
“起来吧,就这套。”怀瑾抹去不受控的泪,指了套衣边均绣了白梅的月牙白裙子。
包子忙起来取衣裳为主子更衣,能够再度服侍主子,她连手都激动得颤抖。
很快,一袭白梅勾边的白裙套在她身上,腰带束出不盈一握的小蛮腰。
听闻生孩子哺乳期完后胸部会缩小,可那两个小萝卜头已经断奶快一年了,她的胸依然很显眼,刚开始还担心会变成水桶腰,没脸回来见他,没想到这身材恢复得很好。
“娘娘,这真的过了两年了吗?您还是两年前的样子啊。”包子叹道。
“知你到嫁人的年纪了,不用提醒我。”怀瑾取笑,提起白色布包就走。
“哪有,奴婢要伺候娘娘一辈子的!”包子大喊冤枉,见主子走出落梅院,忙进步跟上,“娘娘,您要去哪?”
只差没拉住衣角了,还有劈风也是,一人一狗好像怕再次被抛弃一样。
“出宫。”她离开得那么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