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离去。
怀瑾贼兮兮地目送璎珞的背影,然后献宝似的拿出一东西,“祈天澈,你看!”
祈天澈讶然挑眉,随即,无奈的轻笑摇头。
这笛子只怕是方才抢回银票时顺便拿的。
所以说,谁也别想轻易在她这里讨了便宜。
“祈天澈,你不是想听笛音吗?我吹给你听。”说着,拍拍手上的饼屑,拿起玉笛摸索起来,纤纤玉指有些笨拙的放在那些孔上,调整气息,使劲吹起。
祈天澈黑如子夜的眸子只剩下能溺死人的温柔。
她是因为他想听,所以才偷的笛子。
男人可以为一点感动而宠女人一辈子,她给他的又何止是一点?
很快,各种各样的杂音断断续续的从马车里传出,听来吓人。
祈天澈瞧她吸气、蓄气、抢气、呼气,吹得脸都憋红了,低笑,伸手把笛子拿过来,在看到黏在她嘴角边的饼屑后,眸光一热,俯首一点点靠近。
怀瑾的后脑抵上车壁,看着他灼热的眼神,看着眼前越放越大的俊脸,黑溜溜的眼珠子四下转了转,眨了眨眼。
他,他这是要完成上次在马车里没完成的壁咚吗?
于是,长长的眼睫毛缓缓阖上,等待他的吻落下来。
紧张,心跳爆棚。
然而——
“贪吃的小东西,忘了擦嘴。”
清浅的低笑在头顶响起,怀瑾刷的睁开眼,对上他一本正经的表情,囧了。
他不是要跟她壁咚,是帮她擦去嘴角边的饼屑!
可是,他擦就擦,那指腹是不是过界了点?有必要把她的唇都抹一遍吗?难道她上面也粘了饼屑?
“唉!不是时候,磨人。”
在唇上摩裟的指腹收回,只听他很可惜的叹息。
怀瑾的脸更红了,原来他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