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她撅嘴,轻捶他。
他的意思就是,她这个无法无天的太孙妃来了,逼皇太孙抗旨抱她回去。
唉!在别人眼中,估计她
离母老虎不远了。
……
才回到承阳殿不久,皇上就派御医过来了。
“殿下,皇上听闻您旧疾发作,特让臣过来替您诊治。”孙御医战战兢兢地道。
卧床的男子已经换好一身干净衣衫,手持一本书优雅地翻阅,随意披散的湿发,倒还真有几分病态。
祈天澈放下书,微微抬眸,清冷出声,“有劳孙御医。”
获准,御医上前细细为他诊脉,拧眉,思索了下,退开,躬身做禀,“殿下染了风寒,引发旧疾,臣给殿下开一副药服下就好。”
“嗯。”祈天澈淡淡颔首。
御医开了张驱寒的药后便回去复命了。
“旧疾发作?祈天澈,你该不会真的有什么难以启齿的病吧?”
怀瑾洗完热乎乎的澡回来,正好听到御医的话,诧异地问。
难怪他脸上总是时不时病态一下。
祈天澈看着她拧着头发进来,便起身将她拉到梳妆台前坐下,拿起台上备好的棉布替她弄干头发。
她这般懒,若是不理她,她也会任由它什么时候干就什么时候干,阴冷的下雨天,等干了风寒已入体。
“诶,别,你身上有伤。”刚才回来她想替他上药的,然后被他严肃地赶去洗澡了。
“坐好。”他不容拒绝。
怀瑾撇了撇嘴,作罢,看向铜镜里映出的身影,追问,“你还没说你到底有什么旧疾。”
“嗯,我生了一种叫‘怀瑾’的病。”他用棉布卷起她的头发。
怀瑾昂头,眉开眼笑,“那要怎么治?”
“需要一种叫‘怀瑾’的药材。”他低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