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也只是压抑他体内的蛊毒,若真的是蛊毒的话,那么……二十年之约,又是为了什么?
他并非重欲之人,否则这二十年不会过得这般心如止水,但是对她,他有一种没法克.制的欲.望。
唉!美人在怀,却不能随心所欲,这真是天大的折磨!
翌日清晨,怀瑾醒来,意外的发现某男没去上朝,还在她身边睡得很沉很沉。
这男人又任性了,想去上朝就去上朝,不想去上朝就不去,皇帝老头也太惯了他点吧。
她看到他衣摆一角的皱褶,不禁扶额,真是没救了。
悄悄坐起来,看到放在枕边的小铁盒,心知是他放的,再看熟睡中的男人,真是好看得不像话,像睡莲一样,呃,也许用睡莲来形容一个男人不合适,但他的确给她这样的感觉,安静、圣洁,连睡觉都散发着神的气质。
又支腮欣赏了一会儿,怀瑾才拿起黑珍珠要起床,然而,一只脚还没跨出去,睡美男突然伸手一扯,她整个人瞬间趴跨在他身上。
“再睡会?”刚睡醒的嗓音带着勾人的磁性。
“祈天澈,我觉得老头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是不是寄托错了?”抬头,手指戳他的胸膛。
祈天澈握住她不安分的小手,“你是希望我尽早去争这天下?”
怀瑾托腮想了想,认真道,“你若失宠了就没有我凉快的地了。”
祈天澈失笑,扶她坐起来,“只怕你会更嚣张。”
怀瑾自然地伸手圈住他的脖子,笑道,“那是,是咱们的谁也夺不走。”
握在她腰间的手轻轻收紧,心底波澜万丈。
她说‘咱们’,这是否代表她会与他共进退到底?
垂眸,视线却定在了那片海棠红上,再也移不开,沉静的黑眸转热再转热。
感觉到气氛不对劲,怀瑾顺着祈天澈的视线往下看,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