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眉问,“莫非你想杀人灭口?”
怀瑾冷冷一笑,“可以吗?”
“……”她每次杀人前都这般有礼的问对方可不可以的吗?
伸手巧妙地按住她的右腕,轻轻勾唇,“就这般接受不了身子给了我的事?还是,你要为谁守身如玉?”
她有一个心心念的老八,他一直都知道。
“就算我要为谁守身如玉,也轮不到你过问!你我昨夜发生的事不过是各取所需,以后不许再提!”说完,怀瑾甩开他的手,转身走出去。
在她走到门口的时候,祈天澈猛地拉住她,用力一推,将她压在门边上,薄薄的门扉有些经不住他们的重量,摇摇晃晃。
“我要的不止一.夜,我以为我昨夜说得够清楚了的。”祈天澈抚着她神采奕奕的脸。
“可我要的只是解药。”怀瑾泰然自若的轻笑,冷傲直视他,全然就是在说‘我不给谁也勉强不了。’
“你觉得我像是可以给人当解药的人?”这女人,真的很该打。
“你不也没吃亏?”这男人该不会胡搅蛮缠吧?
对了!算起来她拿他当了解药,该负责的。
怀瑾猛然才想起,低头,从小布包里翻出一沓银票,只留下一张,然后全塞给他。
祈天澈愕住,疑惑地看着手里的银票再看看她,千万别是他想的那样,否则他会想掐死她!
“那个,昨夜当了我的解药你也辛苦了,这是你该得的。”怀瑾硬着头皮故作镇定地说完,小心翼翼地瞄着他的脸色,稍有不对就撤,但是他的脸隐藏在面具后,双眼也在面具里,看不出喜怒。
祈天澈体内的血液在翻腾,猛地再度将她压回门边上,抖着手上的银票,道,“这些银票,一张一百两,姑且算它二十张两千两,我按一两收费,所以我还欠你一千九百九十九次!”
怀瑾错愕不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