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任他抱,感觉到他有些乱了的呼吸扑洒在颈畔。
这厮在逞啥强,明明在乎得要命,干嘛还装没看到!
过了良久,前面的脚步隔了好一段距离了,怀瑾才动手拍环在腰间的大手。
“祈天澈,你撞到人了。”她故意没揭穿他。
“嗯。”他轻轻退开,轻声回应,然后,牵起她的手,“走吧,别怕。”
“我怕?”怀瑾想大笑,他打哪得出的结论?
这种地方对她来说就像做自个家一样熟悉,哪怕是在黑暗中,哪里有机关,她一眼就能看出。
“我抱你,你一动都不动,难道不是因为怕黑才让我抱的吗?”走在前头的他一本正经地说,将手中的柔荑握得紧紧的。
怀瑾无语,好想一脚踹走他。
明明是她好心让他抱着平复一下心情,他倒好,居然说她是怕黑,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密道很长,他紧牵着她的手,从未松开过,而她也没有抗拒,就任他这般牵着。
她心不在焉地想,待会出去后该怎么办?是按照最初的计划走,还是……放掉这个可以让宰相在老皇帝面前俯首认罪的机会?
前方,祈隽回头看到倒映在墙壁上的一双丽影,目光微沉,心涩涩然,放慢的脚步倏地加快行走。
几乎是穿过整个宰相府才到出口,外面居然是一家荒废了的宅邸。
早先到了的老皇帝等人看到外边的几大箱白花花的银子,正是丢失的那二十万军饷没错!而从密道偷运军饷离开的人均已服毒自杀,一个活口都没留下。
站在阳光下,某人似乎忘了要松手,怀瑾盯着他漂亮得有如钢琴家的手,不得已出声提醒,“牵得还舒服吗?”
男人似是恍然,松手,浅笑,“就是太舒服才忘了松开。”
怀瑾给了他一个卫生眼,看着他紧攥从未松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