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也是他愿意让我偷!”怀瑾轻描淡写的反击回去。
庞婉瑜气结,是啊,若不是他愿意,她又怎能光明正大地戴在身上!
他是有随便送东西给姑娘家的习惯吗?
送也就罢了,为何是这般重要的东西?
当年他送给她的简直没法比,可饶是如此,她依旧视如珍宝。
庞婉瑜紧紧盯着怀瑾身上精致的腰佩,今日若到不了她手里,那她宁可毁掉它!
“不过是皇太孙的一件贴.身物,出什么事本宫担着!还不照办!”庞婉瑜再一次下令。
两名狱卒面面向觎,最后还是不敢上前,扑通跪下,弱弱地说,“太子妃娘娘,小的们不敢。皇太孙当年血洗承阳殿的事我们也曾听说过,若是皇太孙为此大动肝火,小的们必死无疑。”
怀瑾眉心微蹙,居然还真被她猜对了,他真的血洗承阳殿!
只是,他那么清冷沉静的人血洗承阳殿?那该是怎样一个血腥画面,光是想想都觉得毛毛的。
那日过后,她也不曾打听过有关那件事,因为她一向奉承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所以说,很多事不需要去打听,该知道的还是会知道的。
“你们这般畏头畏尾,留在这天牢还有何用!”庞婉瑜震怒。
闻言,两个狱卒不得不冒着生命危险上前将怀瑾架住,怀瑾也没有动,只是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冷冷等着看庞婉瑜想怎么样。
见她这么容易就被控制住,庞婉瑜心存怀疑地看了她一眼,才挪步上前,伸手就想夺走她腰际上的腰佩。
怀瑾巧妙地反手一扭,轻轻松松甩开那两个狱卒,退到一边,用手护住腰佩,疏懒的笑脸消失了,声音冷冽,“庞婉瑜,你耳朵好像不太灵光?我不爱让我不喜欢的人碰我喜欢的东西!”
庞婉瑜见没法得逞,面露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