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窝睡去,爷要办事。”祈天澈拍拍它,看向那个别致的狗窝,据说她还把前段时间皇爷爷御赐的绫罗绸缎拿到尚宫局去给劈风做衣裳了。
给狗做衣?真是闻所未闻,也难怪尚宫局当时听了惶恐跪了一地,还以为做错了什么。
撩开床帐,床上的女子睡得恬静,深沉。
这张脸,过去未曾正眼看过不是因为她不够美,而是没法引人驻足欣赏。
而今,同样的脸,却能美到令所有男人,甚至女人都撼动;就仿佛画中人被注入了灵魂,终于让这张脸活了过来,美得灵气而刚强,尖尖的小脸上一双明眸善睐,唇瓣小巧,狡黠中带着让人
想紧拥的欲.望,这样多变的女子足以让天下男人为之疯狂。
“怀瑾……”他轻吟,脱下鞋子,上了榻。
帷帐落下,微风拂过,将重重纱幔轻轻摇曳。
翌日,怀瑾起床觉得无比神清气爽,忽然觉得筋骨比往常还要来得舒畅。
“小姐,你背上怎会有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