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都得在开坛以前淋浴净身,不可涂脂抹粉,只可素衣素身,然后在平时教我们宫中礼仪的偏房大屋里聚集。
阿宝先洗好去了,我不习惯有人伺候,让老太太也先走一步。
坐进冒着氤氲热汽的浴桶里,瓷白的肌肤很快泛起一层粉红,胸口上的蛊毒更大了,也许过不了几天,我就会腐烂和发臭,而背上那块畸形的骨头,他也有种更大了些的感觉。
咯吱……
一声悠长的开门声响了起来。
“婆子,不是叫你先走了吗?”不想让她看到我身上的蛊毒,急忙往水里缩了缩身子。
然后身后却是一片寂静,没有人应我,到是一声轻轻的,悉悉率率的脚步声,似乎带着迟疑和困惑在一步步前进,我急忙转头回去看,只见那绣花丝绸屏风后面什么都没有。
如果是人的话,不管怎么着,他的身影一定会影出一个摸糊的人影来。
可分明,我听到了脚步声。
急忙抓来桶边的纱裙裹住身子站起来:“谁在那里?”
没有回应,蓦地一下,一阵阴风无根而起,迎面向我扑了过来,似乎有一双透明的手,同时摁到了我裸露在外的肩上,我一个踉跄往后跌回去,哗啦一下,桶里的水四处飞溅,那双手依然在我的肩上。
呼哧,呼哧,耳边蓦地响起急促的呼吸声,同时胸口上的纱裙有种被往外拉扯的感觉,因为跌倒让我的眼睛和嘴里喷进了不少的水,呼吸在短促的一秒里被憋得停顿。
我用一只手紧紧拽着纱裙,另一只手运了凭生修力一掌拍出去。
不管对方是魔是鬼,这一掌必定能伤到他,可是我的手,却像是拍进了一团透明的棉花里,他竟然软绵绵的一阵回力,反而把我的手弹得往后一缩。
而我胸口上的纱裙,也同时被撕得开了一道口子。
下意识里我只能急急弯腰,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