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后,但愿他能念在往日情份上,帮我防着屋顶上那不知名的怪物。
那东西,阿丁可以看到,我看不到,但是昨天晚上听到了响动,之后因为貘来,所以那东西消失了,想必,他们是怕貘的。
交待完之后站起来,阿丁蓦地跑过来抱住我,声音闷闷的:“快去快回,要不然我就去找你。”
“我有那么重要吗?”我苦笑一下,弯下腰拍拍他的小肩膀:“记住了,不管什么时候,一定要做个善良的人。”
阿丁点点头,眼底掠过一丝坚毅。
下楼后遇到吴院长,她拉着我的手:“赵太太,昨天真是谢谢你家了。”
谢什么?我一脸茫然,听到她接着说:“赵先生给孩子们捐了一笔钱,够孤儿院维持段时日了,真是谢谢你们,我们两都是好人。”
“哦!别客气,应该的。”我释然一笑,赵钦这家伙,要不是吴院长说,我还不知道他做了这件事呢。
当天下午准备了些登山工具,再带上各自的证件,赵钦的,在很久之前左峰就给他做了一个。
隔天早晨,我们乘飞机抵达遵义。
下了飞机又做火车,大约摇晃了三个小时,这才到达棕简县,照老道长的话,一把老骨头都给晃散架了。
老道长自从大师兄走后,少了个贴心照顾他的人,小白这粗线条自己都没个谱,更别说照顾老道长了,王墨,暂且不说,此次前来,老道长直接把他给排除在外,所以没跟着我们一起来。
火车靠站,从车窗里看出去,大雾茫茫,就连巍巍的山也只能看到半个隐约的山头。
因为这样的天气,每个人的心里,似乎都有种压抑的不舒服感,我们沉默着下车,赵钦背着双肩包,一直紧紧拉着我的手。
几个出租车司机看到我们一群外乡人,立刻哗拉围上来拉生意。
根据地图上指示,那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