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坦然的,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不敢反抗他,书上说得好,对于一个欲望没有得到满足的男人来说,我的反抗,那就等于再度给他添了把火。
楼下。
汤圆和阿布正凑在一起看那幅画。
“奇怪,陆予聪白天还说舍不得画,为什么今天晚上却主动送来了?”我不解的问。
“因为有的时候,生命的价值远远要比一幅画高得多。”
“也是,你在他肩上那一拍,他知道自己一定是暴露了些什么,所以还不快点来贿赂你一下。”
赵钦抿之微笑,看着画中的自己,看得很仔细,这也是我很怀疑的地方,为什么我们两之间就那么别扭呢?
看着这幅图总有种时光交措,轮回转生之类的迷惑感,我不知道是不是人人都有再度转生的机会,只是现在的我看着一千年前自己的画像,这感觉总是五味阵杂,一千年前的自己,人生有没有我现如今这么复杂呢,真想去看一看那时候的自己!
赵钦让阿布把画挂在中堂上,因为他说,这画,能见到实属不易。
所幸后来的两天,赵钦都灭了他的色心,他没再命令我侍寝,而我在偷偷计划着,要独自再回陆家一趟,既然陆予聪和黑衣妖道有关系,那说不定能从他家找邮些黑月派的线索,只是陆家安保严密,这事还得小心计划才行。
这一夜,清凉月色寒风剌骨。
大约凌晨二点来钟的时候,我猛然一头醒了过来,醒来连做了什么梦都不知道,但却觉得身心一惊,正琢磨着这是怎么回事,便听到楼下有轻微的开门声。
是赵钦,他又要出去了。
距上次半夜出去,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动静了。
我赤脚站到窗子前看着他正向大门走去,急忙将黄豆拿出来,学着老道长教的念了撒豆令,然后将豆子从窗子缝隙里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