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黑裙,我居然一时没有留意,紧随着目光定格在那红得鲜艳的小布袋上,我不知道此时自己心里是惊是喜,还是该害怕了,媒婆,她出现了。
她问我害怕吗,脸上没有一点表情,除了阴沉。我心想此时自然不能胆怯,因为胆怯也没用了,没有人会来救我的,赵钦他已经还阳,他不会飞了。
心里下了绝心,我便脖子一梗,想说不害怕,还想问问他给赵钦送信的故人究竟是谁?
那知,我竟然发现自己根本就说不了话,因为,我的舌头,正不受控制地吐了出来。
没错,我像一只狗似的,舌头吐出来大半,就那样无奈无助而绝望的看着这老婆子,这太屈辱了,就算不想让我说话也没必要这样吧。
这是我活了二十一年,头一次生出想打一个老婆婆的念头。
“你不高兴?”她问我。
反之过来,你能高兴吗,我伸着舌头,愤愤地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