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点点头:“一定。”
有些村民们开始互相敬酒,有部份小孩子在家长的教导下,跑到纸糊的花娘子面前磕头,嘴里说着大人教他们的祈祷话。
幸好我身边的人敬酒,被吴院长帮我巧妙的挡了回去,既便是这样,我也觉得自己有些脸颊发烫了,还真不是喝酒的料。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喝多了,还是眼睛发花,我顺着长街宴的那头看了一眼,竟然看到一个穿红戴绿的女人就坐在最尽头的那一桌,正在用手去拿碗里的菜来吃。
可我们整排桌子的对面上都是不允许坐人的,那女人怎么搞特殊去坐在那里呢?
我用力的眨了眨眼睛,正想问吴院长那女人是谁,白白的脸,红红的樱桃嘴,再加上那诡异的两团坨红,我打了个冷战,樱花娘子。
一秒之后,女人已经移到了第二桌,我没看到她动,不过却已经坐到了第二桌上,我切信在场的人除我之外,没有一个人看到她,因为大家都很正常,照旧该喝喝该吃吃的,有的人,还在继续对那个纸人跑拜。
“赵太太,快点吃啊,尝尝这个,这家酒楼的菜的确不错。”吴院长的声音把我从惊骇里拉了回来,我勉强向她笑了笑。
吴院长至少给我夹了三样菜,大概也是喝了点酒的原因,今天晚上的她不再是那副老学究的样子,反到是很放松,我说了声谢谢,话音刚落,只觉得眼前一晃,那樱花娘子已经坐到了我们这一桌。
当然吴院长是看不见她的,还一个劲儿的让我吃菜,可我却只觉得头皮阵阵发麻,近看这樱花娘子,只见她脸色很白,小小且鲜红的嘴巴一动一动的咀嚼着东西,脸颊上那两团红很是刺眼,更可怖的是,她那双黑溜溜没有白眼仁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我看。
“啊,对了,我去叫阿丁出来吃饭。”吴院长这时候才想起阿丁,站起来便转身向孤儿院里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