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无奈的看着我们:“我现在怎么办?”他坐下,婆婆也紧紧地挨着他坐下,他站起来,婆婆也站起来,嘴里喃喃地说着什么,就是不撒手。
“会不会是遇上碰瓷的了?”林阿宝冷哧一声。
一向最聪明的小白也没了办法:“算了,打电话叫左峰来处理吧!”
婆婆似乎听得懂我们说话似的,一下便紧地拉住大师兄,语言含糊不清,但向他拼命地摇手,表示不要叫人来带她走,那样子看上去,要多可怜有多可怜,我们几个都心软,更别说大师兄那副慈悲心肠了,就说:“算了,就让她跟我一天呗,反正,我也没什么好给她的,最多就是给她两个素馒头吃。”
小白这便缓缓放下拿着电话的手,我去给婆婆倒了一杯水,她有些胆怯地接过去,但另一只手,还是紧紧地拽着大师兄的道袍。
林阿宝娇贵,受不了婆婆身上的气息,索性搬了个小凳到外面坐去了。
小白看了眼时间说他得回山上去了,回去睡午觉,打着哈欠走了,他一走林阿宝也癫癫地跟了上去,工作室里,就只留下阿布,大师兄和婆婆我们四人。
阿布一个人在家里也闷得慌,所以我没有叫他回去。
我坐在办公桌前翻书时,看到那位婆婆时不时地帮大师兄拉拉衣服,再帮他顺一下头发,那神情和动作,真是如爱子情深似的。
就在这时候,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夫妇走了进来,两人的打扮中规中矩的,一看就是单位上的人,再看每人一副黑框眼镜,那就有可能是老师也说不定了。
进来后,女人先皱起眉头抬手在鼻子前挡了一下:“什么味儿,这么难闻?”
我急忙站起来去迎他们:“呵,两位,里面请。”
夫妻两这才坐到了沙发上,不过,对大师兄身边的婆婆可是有些忌讳,稍稍斜着坐,不愿意看到婆婆的样子,弄得大师兄呵呵的干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