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过却说:“我在前面等你,如果十分钟你还不到,我就下来。”
为了让他放心,我点点头:“行。”
大师兄走后,躲在柏树林里的朱祥才向我走过来,很难想像,他是一只魂,只有三十来岁的样子,可是他变成植物人的身体却已经老成了五十多岁的样子。
在他的身上,我对生命产生了很大的困惑,为什么明明是一个人,分离之后,却不能同步老化或是同步保持年轻呢?
朱祥虽然是只魂,可还是无法忽略他脸上那种生意人才有的警惕和精明感觉。
走到我面前后,我还没开口,他便说:“很幸运我又找到了你,你知道吗,那天那场风,把我吹到了几十公里以外,我好不容易才回到这个城市,又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你。”
“打听?”还有谁能看得见他听得到他。